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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这些与乔冰夏无关,她现在就只能躲在房间里等着出嫁。
这让她很郁闷!
哎,或许到现在,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早就把自己给嫁出去了。
尤其还是没有人主动询问过她的意愿下,就这样草草了事。
她郁闷也好,无措也吧,谁都是热热闹闹地准备着张灯结彩,谁愿意去询问她是否寂寞,是否甘之如饴?
因为,在所有人看来,她嫁入李家,就是前一辈子修来的福气,拯救了银河系,才能够得到如今这泼天富贵。
了尘和楼长谷也算是这京城里最闲的人,当然要来陪陪这最闲的新娘。
了尘还是有些不放心,虽然李致远是不错,可他的小徒弟才是他心尖尖上的宝贝,谁也比不上!
“丫头,你真的考虑清楚了,这辈子就跟着那臭小子了?”
楼长谷也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她,一身锦衣华裳,打着折扇,身姿挺拔,风流无比:“那小子有什么好,你这脸上一副花枝灿烂的样子,看着就闹心!”
乔冰夏的脸好象绽开的白兰花,笑意写在她的脸上,溢着满足的愉悦。
乔冰夏白了他们一眼,微微一笑,白嫩的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红晕,更加娇羞可爱:“你们懂什么,以后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到处跑,不怕人说三道四了。”
楼长谷很是不解:“丫头,你成亲后,就只能守着那一方天地,连李家的大门都出不了,还可以像姑娘时一样到处跑,想得美!”
身姿挺拔,步履闲雅,一身锦缎长袍,俊美的脸上表情淡淡,一双凤眸同样是淡无颜色。
可了尘却恍然大悟:“你懂什么,李封夫妇不是普通人,他们都是别具一格的英雄人物,才不会那么傻地把人关在家里,尤其是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了丫头的身份,更是会全面的支持!”
一想起以后乔冰夏可以堂堂正正地到处跑,他愉快的笑了,脸上的皱纹宛如一朵盛开的金菊。
可楼长谷却微微摇着头,一副杞人忧天的苦涩:“丫头呀,话虽然是这样说的,可你们别忘了,他们如今算是得罪了那位,以后李家的日子不好过呀,我怕回头他们家那位大嫂不好对付的?”
李永昌一直在云州守护着大夏国的门户,他五年前已经娶妻生子,李致远的大嫂是西阳王司马羕的孙女,也算是真正的勋贵家族之后。
虽然西阳王司马羕如今也和李封一样,只享受着空闲,但他们家的爵位是世袭的,其儿子也就是李致远大嫂的父亲已经正式继承的爵位,成为新一代的西阳王。
当然,能够成为李家长媳的当然都是聪明人,都有一颗七窍玲珑心。
尤其是这位司马氏,更是一位奇女子。
当年和李永昌
成亲后,为了能够尽快怀孕,她居然不顾被人耻笑,千里迢迢赶赴云州,和夫君相处了小半年,直到怀孕后,从回京养胎。
如今,虽然在家里带带孩子,可李家的中馈却已经牢牢地抓在了手里,李氏就只是单纯地闲养着。
由此可见,这位司马氏是一位很有野心的女人,和司马王一样,都是一个势力的人。
如今李致远为了能够娶到乔冰夏,是直接从墨淮安手里抢了过来,算是直接得罪了皇家人。
虽然这件事情没有多少人知晓,都说是墨淮安为了感谢乔家请的楼神医而那天才送那么重的礼。
可谁敢保证没有人会知道,那件事情的真相。
而且此事是文帝心甘情愿,故意让墨淮安上门娶亲的。
虽然不知道李致远到底和墨淮安说了什么,才迫使墨淮安放弃的。
可这口气,文帝总要找机会发泄出来,而乔家或许会成为重灾区,而李家才是当仁不让的罪魁祸首。
楼长谷和了尘都很清楚,文帝虽然是师兄,不会对了尘的徒弟们动手。
可李家毕竟是臣子之家,他一个帝王,想收拾一个臣子易如反掌。
这也正是了尘和楼长谷最担心的事。
或许他们在,文帝不会做什么。
可他们不可能长时间在京城待着,而且他们和文帝的交情用一次可以,用多了就没那么重的意义了。
乔冰夏却微微一笑:“师傅,瘸子,你们放心吧,我已经想好了,以后我们都不会在京里待,他是夜阑阁的阁主,我是孤影阁的宗主,我们都是江湖人,不可能长时间在京城待着的,他们到时候想找我们麻烦,也得有机会呀!”
可楼长谷却还是摇着头,一脸的不同意:“是,你们是可以跑,可别忘了,你们还有家人,一旦找不到你们,他们可以拿你们的家人开刀,就像之前你祖父他们一样,只要他们想找他们的麻烦,就一定会有机会的,到时候你和那臭小子怎么办?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不赶回来?”
一身锦衣华裳,打着折扇,身姿挺拔,风流无比。
对于楼长谷的话,乔冰夏只能沉默着。
是呀,这件事情她也曾经考虑过,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同意墨淮安的建议,答应暂时和他成亲,等把他推上了那位置就可以功成身退。
也算是为乔家的回来做一点点贡献。
可谁也没想到,李致远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计划,而祖父祖母的支持也让她始料未及。
如今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?
最是无情帝王家!
这是纵观华夏几千年得出的教训。
她不知道李致远究竟是和墨淮安达成了什么交易,会让墨淮安放弃了她的要求。
虽然墨淮安是他师兄,但他率先是一代帝王,一旦他登上了那位置,李家和乔家就是他一血耻辱的目标。
即便文帝可以看在她是徒弟的份上,可以忽略他们两家人的算计。
可墨淮安呢?
了尘一身青色长衫,肃穆的神情,看不透的深邃,也叹了口气:“是啊,这臭小子怎么会这样莽撞呢?他难道就没有想过,以后两家人几十条性命的安全吗?”
他抿着薄薄的嘴唇,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正射着刀锋,戒备地盯着。
而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,门外已经飘然而至一个翩翩少年郎:“你们两个老家伙,有这样吓我的新娘的吗?难道你们就不想让她快快乐乐的嫁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