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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上瘾。
亲吻，是比做爱更亲密的事情。
唇齿相依、体液交换。
她眨了眨眼睛，眼中带上了一点湿意。
她眼泪快要掉下的下一刻，男人的唇离开，他的手依然撑在焦小棠的耳侧，低着头，鼻尖凑着鼻尖。
呼吸交缠着，是压抑的气氛。
男人的唇瓣在焦小棠的额头，轻轻的烙下一个吻：
“就当做是谢礼。”声音低哑，快要被周边的喧嚣淹没。
他低头，鼻尖依然凑在焦小棠的鼻尖。
手还放在焦小棠的后脑勺的，是依依不舍，是两个人谁都没有点破。
等了太久了。
男人看着面具后面的女孩的眸，心里想着。
明明就住在几十米远的地方，明明就知道她在那里，所有的痛却只能自己忍受，默默的吞咽。
他已经快要入魔。
四年半的时间，一千四百多个日夜。
他每一天都是怎么熬？
每一天都在期盼她能够出现，每一天又都失望。
然后……终于重逢……却是是更大的失望。
身旁是喧嚣的人群，就在刚刚那一瞬，有好几个女人同时尖叫起来。
原来就在刚才，有一片从用餐区涌来的人流，一下子撞进了舞池的人群，整个门口一下子就堵塞住了。
然后一阵井喷。
旁边发生的这一切，焦小棠都没有注意到，她的身体被男人迅速的塞进一个小小的缝隙中，然后男人高大的身影顺着人流离开，迅速被淹没。
焦小棠捂住了嘴巴。
刚刚那个味道，是闫承世没有错。
他嘴里的烟味，比之前更涩了几分，薄荷的味道也浓。
从他带上她开始，他就没有说一句话，是怕他说了以后，她会认出来他吗？
直到最后那一句谢礼。
她心绪纷杂，站在原地。
耳边似乎还鼓噪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声。
她抬手，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上，红色的面具明明就还在，那他是怎么从那么多人中，一眼就认出了自己？
……
闫承世面无表情随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，刀凿斧刻的俊美容颜，在清冷月光照射下显得越发的漂亮。
手指划过唇间，嘴角又是笑，没有温度。
那个蠢女人。
不是和江漓宸在一起吗，怎么没有看见那个男人。
化装舞会，所以才愿意出现吗？
他分明记得那天江漓宸提出来把舞会变成化装舞会时候的表情。
不过就是在防范他。
也是可笑了……
更可笑的是，他竟毫不犹豫的答应，只要焦小棠肯来。
他抱着她从舞池中走出来，她重新回到他的怀里的时候，那种感觉。
原本已经接近疯狂的内心忽然就安定下来，变得充盈，变得柔软。
她那样乖的呆在他的怀里，他忍不住了，还是低下头吻了她。
他知道，他那样做，她就会认出他，可是他实在是快要入魔了。
……
五六分钟过去，人群终于散的差不多了，整个宴客厅中，剩下的人不多了。
焦小棠心里惦记的元宝，很快就把闫承世忘到了脑后。
虽然确定元宝是有上了阶梯，去了包厢的位置，但是实在不确定他到底安不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