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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自己都不相信刚才在草坪跟闫妮一起做的事,她告诉我小心刘一凡,我还是感觉刚才发生的事不太真实。抓住她的小手不放,这样抓住才觉得踏实。
宿管大妈在窗口织毛衣,阴一眼阳一眼的瞅我。
我不管,要闫妮把乾坤袋给我用,她不是说刘一凡有问题吗?如果真有问题,乾坤袋可是能排上大用处的。
没想到这死妮子却说我不是茅山派的弟子,不能拥有乾坤袋,但只要我拜她为师,乾坤袋倒是可以暂时放在我这里。
毛线,上次那个傻叉鬼道长,忽悠我一次,这次哥不再上当,死缠烂打说:“老婆、夫妻的财产本属于共同的,你不能自私藏起来不给我吧?”
“这不是财产,是我们毛家弟子代代相传下来的镇邪宝贝,要不你现在就拜我为师,我立马传授你如何使用乾坤袋的咒语。”
“那,算了。我还是自己想法保命吧!”
“放心你一时半会死不了,倒是你室友得保护一二。”
毛闫妮走几步想不过又回身对我说道:“我来是隐身来的,那宿管大妈待会问你,你就说练习话剧里面的对白。”
原来如此,是说宿管大妈不住的看我,目测看见只是我一个人,在这里自言自语还做了在她看来莫名其妙的举动。既然这样,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坏下去?如此我一把拥住她,捏住她的下巴,认真的凝视这张特别精致的面孔,闫妮看穿我的想法,极力挣扎,冷不防我突然吻住了她。又在她那微凉的口中四处游走挑逗、吮吸、她低声情不自禁的吟呻,霎时羞红了脸。
“嗨,小子你中邪了吧?”宿管大妈的声音粗壮有力,地地道道的椒盐普通——
说就说呗!偏偏还伸手来拍我。
闫妮当即对她耳边吹气,嗖——凉飕飕、凉丝丝的感觉令她一颤,惊慌的四下看看,急退了回去。
“快回去,待会她会采取更加疯狂的做法。”闫妮低声说,转身离开了。
我看宿管大妈手里拿着一串黑不溜秋的珠子,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。
“看什么?”我撇撇嘴,口腔里还一股淡淡的微凉味儿,这是闫妮的味道。我在回味着,无视宿管大妈一双瞪大的眼珠子跟无比吃惊的表情,丢给她一抹潇洒的背影,噔噔的跑步上楼。
寝室门虚掩的,寝室里的两个人一个在睡觉,一个在拔脚毛。
“爽翻了哈!”张宜友皱着眉头狠命一扯,扯掉一根脚毛,搞怪的表情对我戏谑道。
“毛,你干嘛拔脚毛,有病啊?”
“为什么不能拔脚毛?”
我对着窗口挂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尊荣,在确定没有露出让对方看出异常的破绽后(做贼心虚,毕竟咱是寝室里第一个告别处男的人。)漫不经心的对张宜友说道“一根脚毛三个鬼,脚毛是男人的保护神,脚毛越多那些邪物就越是不敢靠近你。”
张宜友看一下自己毛茸茸的腿,半信半疑道:“真的。”
“你看我罗川是不是在跟你玩笑。”说话,走到刘一凡铺前警惕的看了一眼,低声问道:“他回来就睡觉了?”
“是啊!这小子是被吓的,会不会丢魂啊。”
“我想不会,今晚上咱们换一个位置睡觉。”
“换,为什么要换?”
我朝张宜友比划,暗示说这里说话不方便,然后领先走出寝室。
张宜友会意跟来,我确定寝室里的刘一凡听不见我们对话,才悄悄告诉他说今晚上要小心了。然后我没有把跟熊廷武对阵,怀疑他是僵尸的事说出来。
张宜友不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?看刘一凡也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,怎么还得提防他了。
有些事不能说明,何况我也不确定刘一凡会出什么事,张宜友不明白我也没法,反正强调今晚上他得跟我换铺位。
我的用意是想保护他。
可这小子不领情。
无论我怎么坚持,他就是不愿意换位置。
因为跟闫妮有了那事,心情无比愉悦,随他怎么样吧!
一番细细的洗漱,各自休息。
夜很静,隐隐听见外面起风了。
风吹动窗外一颗白杨树发出飒飒的响声,咯吱咯吱——刘一凡在磨牙,张宜友一如既往的安静。
小闹钟在静夜发出的响声格外刺耳,滴答~滴答~滴答。
我翻动床铺的频率在逐步减少,有感觉困意就在眼皮上徘徊,是我心理方面的压力,导致久久不能入眠。脑子里在回想跟闫妮在草坪发生的那件事,景象变得遥远朦胧,磨牙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暗黑中。
这间寝室原本是住六个人的,有两个是富二代,有钱的富二代都住了单身公寓,就剩下我们四个人一直住到现在。
我对面的铺位一直空着,下面的铺位是张宜友的。
张宜友对面是刘一凡。
谭明亮嫌弃刘一凡磨牙,不喜欢我的神神叨叨,就挑了富二代丢下的空铺。
风不知疲倦捣鼓出各种声响,我是听着这种声响意识中好似看见刘一凡缓慢也僵直的坐起来。
他下床,走到张宜友的床铺前,直勾勾的凝视在熟睡的他。骇然咧嘴诡异的一笑,那笑看着令人头皮发麻,突然他张口嘴,来自嘴里伸出来一颗头。
头逐渐扩大,把他的嘴巴挤压撕裂到耳根处,一颗长满眼睛的头替代了刘一凡的头——这颗头张口骇人的大口,茄紫色的舌头,朝张宜友嗖地卷去。
我去!
一个激灵我从噩梦中醒来。
风好像停止了,外面静悄悄的,寝室里也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咯嘣~”一声怪异的响声,惊得我魂飞天外。
握草!
嚼骨头的声音?这一想当真惊炸我,浑身一冷,急喊:“张宜友~”
没有听见动静,我急忙起身来。启动棒棒机,淡弱的冷光,只能照到有限的距离,我的影子在墙壁上颤动,一圈淡淡的光影在我的操作下移动。
我下床首先看到在刘一凡的床边站立一个人。
此人有一颗硕大无比的头,头上长满眼睛,他不是刘一凡,而是张宜友?
日!
“你把他怎么了?”我大叫,翻身下床,浑身一震,玛德,刚才还在做梦?迷迷糊糊扪心自问,就听见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。我拿起棒棒机看,凌晨三点钟。
是谭明亮回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