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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在电梯门口撞上他的女人。
印凡顿住了脚步,英朗的眉心狠狠的蹙了起来,他思索了一下,抬步走了过去,拍了拍其中一个黄毛,“喂,兄弟,光天化日这么做是犯法的。”
黄毛转过投来,凹下去的黑眼窝有几分骇人,眯着的瞳孔散着光,“少他妈多管闲事。”
印凡冷笑了一声,凭他的经验,这几个人一看就是瘾君子。
他挑了挑眉尖,几人身上发出的腐臭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,“是不关我的事。偿”
“那还不快滚。”带头的黄毛推了他一把。
他蹙蹙眉,看着被黄毛触碰过的位置,戾气横生的眸中划过一丝厌弃撄。
露西的头发和衣服被弄的凌乱不堪,印凡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,她用尽了全力挣脱钳制住她的混混朝印凡的身上撞了过去。
“求你,救救我……”
印凡额头沉了沉,转眸看向黄毛,“不关我的事,不知道关不关钱的事。”
像这种瘾君子,往往是最缺钱的。
领头的黄毛一听,立刻看着他阴笑了起来,两只手也不自觉得搓了起来,“兄弟们,来了个送钱的。”
印凡沉着脸,清隽明朗的五官逐渐阴沉了起来,深处双手将露西扶起来,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现金,“这些给你们,放了这个女孩。”
黄毛摸着下巴,型容猥琐,将钱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点了点。然后放进口袋再度直起头。
他的意思很明显,不够。
印凡睨了他一眼,唇角冷冷的勾了起来,“只有那么多,多一分都没有。”
黄毛脸色一变,“妈的,你耍我们,兄弟们上。”
露西下意识的往印凡的怀里缩了缩,印凡依旧笑得温淡,但空气中却酝酿着一股寒意。
不远处有警笛响起来,那帮混混一听到警笛的声音,立刻慌了神四慌而散。
印凡眉角抬了抬,一群没用的孬种,也敢威胁他?
他将身上的休闲外套脱下来劈在露西的身上,露西这才抬起头看他,“谢谢!”
印凡微微一笑,“没事,一个女孩子小心一点,这条巷子比较偏,人也比较杂,那你赶紧回家去吧。”
露西愣了愣神,空洞的眸中恐惧在一点点消退,恢复平常的清明。她看着面前俊逸卓然的男人,紧紧咬着下唇。
印凡唇角挂着笑,“没地方可去?”
露西没说话,只是淡淡的看着他,他唇角的笑意如同春风一般,微微拂过她的心底,一扫她刚刚的阴霾。
确实没地方可去,她的钱包,钥匙证件都在包里,而包在穆泽修的病房。刚刚是她冲动跑了出来,现在她这个样子怎么回去?她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。
印凡抿了抿唇,“这样吧,我有个朋友在附近上班,我让她给你送套衣服过来,如果你相信我的话,可以先跟我找,我给你找个地方洗澡。”
她思索了三秒钟,点点头,毫不犹豫的跟着印凡上车。
她坐在副驾驶座上,“为什么要救我?”
印凡挑挑眉,发动车子,“英雄救美呀!你长得漂亮,你要是长得不漂亮我就不救了。”
听得出印凡语气中的揶揄,露西垂了垂眸。
印凡有些不好意思,“其实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,身上都有那么一股骄傲却低调的劲儿……这种事情她也遇到过,但你还是不如她勇敢,她从来不会在外人的面前哭,更不会求人,她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。最后往往落荒而逃的是歹徒。”
露西再度抬头,“你女朋友?”
他笑,“不是,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。”
露西笑了一下,“刚刚是你报的警吗?”
“你说那个呀?”印凡嘿嘿的笑了起来,“那个是我刚刚买给朋友家孩子的玩具,遥控的。”
露西往后座上看了看,果然。
印凡拿出手机,“我叫朋友来给你送衣服。”他拨通了心黎的电话,“心黎女神?”
原本是想求助苏岑,但苏岑的工作累成狗。
但好在心黎的公司离这里也不远,并且,慕心黎是个经常翘班的人。
“在公司吗?帮我个忙……”他不等心黎的回应便说了起来。
那头,心黎拧着眉,睡眼惺忪。头枕在薄庭深的手臂上。薄庭深沉着眸看她,她很少会醒的这么晚,也很少会露出她的起床气。
等印凡说完了她才清醒了过来,“我还在家,等下我让蓝溪给你送过去。”
印凡愣了一下,哈哈的笑了起来,“女神你又翘班了?昨晚二哥折腾的太厉害?”
心黎拧了一下眉。薄庭深把手机从她手里拿了过去,“印凡,最近是不是闲的发慌想找点事做?”
印凡的心脏猛然沉了一下,“二哥你也在呀?那啥,我还有点事,先挂了。”
露西侧目盯着他,清明的眸中被异样的情绪填满,“你说的和我很像的那个朋友是慕心黎?”
印凡眉心一跳,“你认识她?”
她嗤笑了一声,唇角挑起自嘲的弧度,“她和她老公的关系,很好么?”
印凡挑眸看她,明朗的眸中划过一丝深意,隐隐也能猜到一些,“是啊,挺恩爱的,这个时间,两人都没上班。”
露西垂眸,没再说话。
印凡把她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帮她开了一间房,她看着印凡笑了笑,“谢谢你,能不能把你的名片给我一张,我会把钱还给你。”
印凡愣了愣,越来越觉得她和慕心黎相似,“不用了……”
他转头就走。
露西抿唇,“先生,我会报答你的。”
印凡挑了挑眉,两人应该不会再见面了。
……
薄庭深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眯了一下眸,将心黎的手机扔回了床头柜上。
心黎揉揉眉心从床上坐起来,“几点了?”
她睡得晕乎乎,要不是印凡的那通电话打过来她恐怕还没睡醒。
薄庭深幽深的眸落在她的身上,用力扯了一下她的胳膊,将她扯了回去。
心黎猝不及防,一下子跌在他坚硬的胸膛上,他紧实的肌肉撞得她蹙起了眉心,“干什么?”
薄庭深将她死死按在自己的胸膛上,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,漆黑的眸子携着炙热的火焰,沉沉的看着她,“折腾。”
“折……”她用手去推他,折腾什么这句话才只说出一个字便被他堵上了唇。
而某处,心黎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变化。她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动。任凭他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唇,她的锁骨一路向下蔓延。
他眸光沉沉的看似波澜不兴,但额头上却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,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。
大掌也不安分了起来,从她的柔软向下探索,慢慢的探进了她的睡裤里面。
心黎握住他的手腕,制止他下一步的动作,“庭深,不行……”
薄庭深沉眸看了她好一会儿,将手从她的睡裤里拿了出来,却还是覆在她的身上,呼吸有些沉重。
心黎伸手去推他,“你去奶奶房里把衍衍接回来吧,我帮他收拾一下,送他去上学。”
他沉眸,搂着她不动如山,“已经迟到了。”
她蹙眉,“迟到了也得去,衍衍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,你起开,我上卫生间。”
她态度一贯强势,决定的事情就不容改变,薄庭深蹙了蹙眉,微微侧开了身子。心黎得到了空隙,猛然推开他下床往卫生间跑去。
他看着她的背影眸一深,低低的笑了起来。
心黎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换衣服,背上那条长长的疤痕格外的狰狞,心黎蹙了蹙眉,去包里翻卫生棉。
卫生间里没有了。
她无意间将包翻倒在地上,包里的瓶瓶罐罐滚了出来,她蹙了蹙眉,弯腰去捡。
薄庭深听到声音回过头来,一只白色的瓶子滚到脚下,他弯腰捡了起来,看着上面的字眯眸。
刚刚还带笑的眸沉了下去,将手中的小瓶子紧紧的攥在手中,周围的空气仿佛翻腾了起来,大有涌起风浪的意思。
心黎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强烈的眸光,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。
薄庭深强烈的的眸光盯得她有些不自在,她愣了一下,“怎么了?”
薄庭深将自己手里的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你掉了东西。”
她只是一愣,微挑眉心,“哦,谢谢!”
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也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心虚,她淡淡的迎上他的目光,肆意坦荡。
薄庭深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,沉沉的看着她,“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吃避孕药?”
心黎直起身子,点了点头。
“不想要孩子?”他沉沉的问,低哑的嗓音携着意味不明的情绪,心黎下意识的顿了一下,抬起眸盯着他看。
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扬起唇角朝着他走了过去,伸手将他大掌中用力握着的药瓶拿了过来,一双清明的眸盯着他淡笑。
那笑意暖暖的,仿佛将周围的寒意融化了一般,薄庭深眉尖抽动了几下,将眸底翻滚的阴沉压了下去。
他盯着她看,眸光淡淡的却咄咄逼人。
心黎有恃无恐,点了点头,“衍衍已经让我忙不过来了,要个孩子,我怕会照顾不了。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
她眸光闪了闪,“我们才刚刚结婚,还没适应一个妻子的角色,你好歹也心疼心疼我。你也不想要的对吧?”
而且……他们之间的关系脆弱的如同一层玻璃,她已经很对不起承希了,不能再对不起另外一个孩子。
薄庭深依旧沉沉的看着她,他不想要?他不想要会每次一点措施也不做?
“薄家这么多人,不会让孩子受到委屈。”他额头的青筋隐隐可见,嗓音却沉沉的和平时没什么变化,“还是说你想随时像七年前一样一走了之怕多个孩子累赘?”
她蹙眉,抿着唇瞪他,“你胡说什么,我从来不觉得孩子是我的累赘。我也没想过离开。”
顿了顿,她继续道,“庭深,我现在真的没有精力再去多照顾一个孩子,我知道薄家不会让孩子受委屈,但我更希望孩子生下来就能感觉到爱和幸福,而不是成长在一个只有物质的环境下,你懂吗?”
她话里带着强烈的暗示,薄庭深的幽深的眸眯了起来,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,唇角微微的抿着。
心黎眉梢轻蹙,往他跟前走了两步,双手环住他精壮的窄腰,往他的怀里靠了靠,他身上的肌肉的如同一块炙热的铁,但她依旧觉得很凉。
“给我点时间,等衍衍身体好一点……他现在只剩下我这个姐姐了,我不想分心。”她咬咬唇,抬眸看他,“别人给的再多,终究代替不了我们,我希望我们的孩子会因为他是薄庭深的孩子而自豪,而不是像你和爸爸之间那样……”
她有她的顾虑,薄庭深的眸沉了下去,连同眸里翻滚的戾气一起沉了下去。她在为他们之间考虑,也在为孩子考虑。
她生在豪门长在豪门,曾经父亲出轨,给她的母亲她的家庭还有她们兄妹带来的是不可磨灭的伤疤和伤害。
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和薄成晋不和甚至剑拔弩张,舒晴长期游走在外,他从小是孤孤单单的长大的。父母之间的关系对一个孩子的成长至关重要。而她和他之间,还夹着一个阮欣然。
她的衍衍不就是个例子,她甚至无法想象,万一哪天衍衍知道了真相能不能接受,会不会怨恨她,六岁的孩子,已经懂事可以辨是非了。
薄庭深菲薄的唇紧呡着,伸出双臂抱着她,将那个白色的药瓶从她的手里拿过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,“我是你的丈夫,不是你的敌人,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,以后药不准再吃了。”
她直起头,坦荡的眸闪了一下,点了点头,“去把衍衍接回来?”
她柔软的发丝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聊拨着,他身体渐渐的僵了起来。
被什么抵着,心黎咬牙,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要推开他。
薄庭深哪容得了她这么轻易逃脱,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,丝毫不理会她怒气冲冲的眸光,在他看来,那是属于小女人的娇嗔。
“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,现在想跑?”
心黎噗嗤一笑,抬起头调侃他,“五天你都忍不了,这要是让你忍十个月,会不会憋坏?”
他眸一深,在她腰上掐了一把,“用别的帮我?”
心黎一口气卡在喉咙,脸色一青一红的,她以前怎么不觉得这男人这么无耻呢?
“快去把衍衍接回来,我收拾一下。你上班迟到了,薄总。”
薄总两个字,她刻意拖长了尾音。
薄庭深蹙了蹙眉,“心黎,我知道你担心什么,我不会让那些情况发生的。”
他松开了她,“我去把衍衍带回来。”
心黎愣在原地,看着那扇门开启然后又关闭,她忽然间湿了眼角,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了一下,铭心的痛意袭遍全身。她觉得自己众叛亲离了。
随即唇角又扬了起来,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多愁善感了。她低眸看了一眼垃圾桶里药瓶,下意识的咬了咬唇。
她一直以为,不要孩子是两个人的共识。
……
薄庭深站在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房门外,正要准备敲门,里面却传出了两人说话的声音。
他要扣门的手顿了顿,然后垂了下来,笔挺卓然的站在门外。
虽然有老爷子和老太太说话的声音,但并未听到衍衍吵闹的声音。
老太太的情况时好时坏,但自从衍衍来了之后,她的情况明显好了许多。
年轻的时候两人一起打拼,老了只求做个伴,老爷子其实是挺感激心黎的。十四年前,她奋不顾身救了自己的孙子,为了薄家的利益将这件事深埋于心绝口不提。
现在,她又给老太太带来了衍衍。衍衍是谁不重要,只要老太太开心就好。
衍衍躺在床上睡着了,唇角微微张着,老太太摸着他稚嫩的脸颊,“老伴,你看这孩子和庭深小时候多像,早上我还听见好几个人说衍衍不是庭深的孩子,这么像,怎么可能不是。”
老爷子眉心一蹙,苍老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怒意,他不是说过,薄家以后不准提起衍衍的身份吗?
“谁说的?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老太太想了一下,还是想不起来是谁说的,她慈祥的目光依旧落在衍衍的脸上,“庭深小时候也是这样躺在我们房里睡觉。你都不知道,心黎那丫头,当初怀孕了还一个人跑到医院里打胎,要不是被我撞上了,我们可就没这么可爱的曾孙了。”
老爷子眸一深,直起眸看着她。
她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,“当时我还不知道是庭深的孩子,后来知道了,可把我给高兴坏了,后来呀……”
她突然停住了声音,狠狠的皱起眉来,“后来……后来……”
后来怎么样她又想不起来了。老爷子叹了口气,显然对她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说法习惯了。
刚开始他还会信,后来时间长了,他也明白了大多数的事情都是她臆想出来的,就好像现在,这根本就是没可能的事情,衍衍已经六岁了,当初黎意怀孕的时候大家也都看在眼里。那个时候,慕心黎才十七,和薄庭深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……他转眸看向床上正在熟睡的孩子。
小孩子五官还未长开,根本看不出来什么。慕家的孩子,个个都长得很精致,他们家庭深长得也是数一数二,这么看来,确实有那么点相似。
眼看着老太太又开始急了,他急忙安抚,“好了,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,现在孩子不是好好的在你跟前待着呢。”
老太太立马笑了起来,眸光再次落在衍衍的身上,“我的心肝……”
……
老太太的话悉数进了薄庭深的耳朵,他蹙了蹙眉,并没有敲门,转身离去。
心黎已经收拾好了,看着他一个人回来有些疑惑,“衍衍呢?”
“衍衍睡着了,再让他在家里玩一天,明天再去上学。”
心黎抬了抬眉角,明天周六,去哪上学?
薄庭深盯着她看,幽深的眸像是要把她看穿。
她蹙眉,“怎么了?”
“奶奶说你当初去医院打胎被她撞上了……”他似是无意,又显得刻意。
心黎唇角抿了抿,眸里并未有什么变化,“你在怀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出去吃早餐,我送你去上班。”他神色淡淡的。
她笑,“奶奶是个病人,你不会被奶奶传染了吧?”
两个人心知肚明,却都在装傻,谁也不提那份dna报告的事情。
“心黎,奶奶的话未必都是臆想出来的。”他沉着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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