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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,我有些纳闷了,安叔告诉我,鬼市并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,可是他的意思,那里好像有很多人啊,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?
这时,夏天生在前面已经幽幽的走远,我忽然想到个非常严重的问题,忘了跟他借钱了,据说鬼市可是要花冥币的,如果没钱,我不是白去一趟吗?
心里着了一团火似的,我急忙跟上道:“我说,你带钱了吗?”
夏天生转过身来,惨白的脸冲我笑了笑,轻声道:“当然带了,你摸摸兜里。”
我大吃一惊,急忙往裤兜摸去,手伸进去的一刹那,似乎触碰到了类似纸钱的东西。
慌乱的拿出来一看,还真是一沓圆形的带孔冥币,上面有四个红色的印章,好像是繁体字,我一个都没有认出来。
站在原地,我吓的脸都白了,半天没能缓过神来,心说真是见了鬼了,这纸钱什么时候跑到我兜里去了?
夏天生嘿嘿笑着走过来,说道:“有那么惊讶吗?我可是鬼,虽然谈不上神能广大,但这点小把戏还是可以做到的。”
拿着纸钱的手还在哆嗦,我看着面前这个早已熟悉的鬼,忽然对他有些害怕起来。
良久,我才颤着声音问:“这是多少钱?够我买件衣服的吗?”
“一万。”夏天生淡淡道,“够你买十件了。”
我长出口气,小心的把纸钱重新揣好,跟在夏天生后面。
认识他以来,虽然也害怕过,但大多数时间还是把他当成普通的人来看待的,可是万万没想到,我身上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出一万块的纸钱来。
这么说可能没什么,但是试想一下,忽然有一天你一摸兜,发现里面是一沓冥币,那是什么感觉?
忐忑不安的跟着夏天生走出胡同,这里是条去往市里的主街道,夏天生还在晃晃悠悠的走着,我有些忍不住问道:“喂,咱怎么去啊?”
“走着啊!”夏天生回过头来。
“多远?”我问。
“嗯……”他想了想道,“多远不知道,反正走一个多小时吧。”
“啊?大哥,你饶了我吧。”我哭丧着脸,“一个多小时,你想累死我呀?”
夏天生摸了摸后脑勺,想了想道:“哦,对不起,我忘了你是人了,那这样,咱们坐车吧,你带钱没有?”
我摸了摸兜,完了,只有那一沓冥币,出来匆忙,还真忘了揣钱了。
“没带,你等我下,我回去拿。”我急忙转身就要往回走,可是却被夏天生拦住,他古怪的笑了笑道:“不用,别浪费时间了,这次咱们就占个便宜吧。”
说着话,他往路上望去,道:“你拦个出租车。”
虽然没明白他要干嘛,但我还是伸手拦停了一辆车。
“去哪儿啊,”一个年轻司机拉下车窗。
“我、我,”我愣是没能说出话来,一来我也不知道去哪,总不能和他说去鬼市吧,再者我根本没带钱啊,上车后怎么办?难道要坐霸王车不成?
这时却听旁边的夏天生催促道:“你就说去城南。”
“哦,去城南。”我说道。
“城南哪里?”司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啊,那个……”
还没等我说出口,旁边的夏天生提醒道:“城南公墓。”
听到这话,我回头望了他一眼:“大哥,你见过大晚上的去墓地的吗?”
“哦,”夏天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我忘了,那你就跟他说去城南无江路,那里离的近。”
话音刚落,却见旁边的出租车一脚油门,猛的蹿了出去。
把我吓了一跳,但也明白怎么回事了,我刚才和夏天生说话,在司机眼里肯定是自言自语了,而且还提到墓地,能不给人吓跑吗。
接着又拦下一辆,告诉司机去城南无江路,我们顺利的坐上了车。
在车上,我也没敢再和夏天生说话,怕把人家司机吓个好歹,虽然可以用上次和婉儿聊天的方法,但我肯定不会用在这个男鬼身上的,那可是婉儿的专属。
一路上,夏天生十分开心的样子,一边哼着小苹果,一边看着窗外,然而开车的司机却出乎意料的安静,这好像不太正常,从来没见过不和乘客聊天的司机啊。
其实想一想,还真替他捏把汗,他要是知道车上正坐着一个鬼,不知会作何感想。
也许我们在生活中,可能随时都会碰到鬼,只是绝大多数人都看不见,不管你是吃饭,睡觉还是啪啪啪,都有可能被鬼偷窥。
很快,出租车开到了城南无江路,我拿出手机,打开地图查了查,这里离城南公墓还有几公里呢,难道还要下车走着去?而更尴尬的是,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,只有一沓纸钱,虽然这东西也算是稀缺资源,可能还挺值钱,但是不知道这个司机识不识货,会不会收冥币。
可是,本以为司机会在无江路停车,但没想到他却一直往前开了过去,我心中奇怪,他这是要拉我们去哪?
扭头一看夏天生,他正在一旁偷笑,我忽然明白了什么,难道是他搞的鬼?
不禁哆嗦了一下,我瞪大眼睛望着他,心说你对司机做了什么?
夏天生摆了摆手道:“不用担心,他一定会载我们去公墓的。”
我没敢说话,转过头再看司机,可能是心理作用,我怎么觉得他那漆黑的背影,显得异常阴森呢。
不知为什么,此时此刻,我居然害怕起了司机,可他明明是人啊,我应该害怕的不该是旁边这个言而无信的鬼才对吗?
霎时间,感觉整个车内都是阴气森森的,由于已经出了市区,路灯也少了许多,光线昏暗,使得我看不清夏天生,也看不清司机。
大喘着气,我努力的使自己镇定,望着窗外,这里没有了高楼大厦,有的只是一间间的门市平房,还有那破旧工厂的大铁门,偶尔会晃过几盏明灯,光亮下,有模糊的人影晃动。
气温不知何时下降了许多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,抱起胳膊来,再看旁边的夏天生,他依旧面带微笑,不过,他这种笑,怎么感觉那么诡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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